“你没有害我。”秦赫岚坐在她对面，“是我主动提出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姜初夏问，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秦赫岚沉默了一会儿，“你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颁奖典礼吗？”

“哪个颁奖典礼？”

“金鸟奖。”秦赫岚说，“你当时获得了最佳女配角奖。”

姜初夏想了想，“我记得。”

“你在台上说的那段话，我到现在还记得。”秦赫岚说，“你说，你希望这个圈子里的每个人都能凭借自己的实力站在台上，而不是靠其他的手段。”

姜初夏愣了......